“以为这就是魔王的手段?这就错了啊,远远不止是这样,传言啊,岐阜的城堡当中,有一座南蛮风的建筑,好像,好像叫做洋馆来着吧?起来是很漂亮,但是实际上啊,里面的玄机就大着呢。里面啊,据说生活这两个依靠人血为生的家伙,那就是据闻当众美浓三美里的‘竹中’和‘明智’两个家伙啊,大家要想想,这两个家伙,明明年纪也是不小了,到底是怎么样保持成小女孩体型的?那就是依靠喝人血获得其他人的生命精华来让自己年轻啊,南蛮的十字架里,据说这种生物叫做吸血鬼,可是非常可怕的存在,用武士刀也是杀不死的哩!”男子满意的了旁边人敬畏的眼神,开始继续滔滔不绝的开始了自己的陈述,或者说,是幻想。“那座馆啊,其实就是传说当中上条大魔王经常提到的红魔馆啊,里面实在是凶险非常,没有任何勇者可以踏入其中。可是还有许许多多的家伙不力量立的想要进城一探,为的就是能够发现上条大魔王的财宝。”
“财宝?这种东西的话,任何一个大名家不是都有么?”总算有稍微聪明一点的家伙开始了反问,“那为什么不干脆去抢劫其他大名家,而是去找死呢?”
“因为啊,上条的财宝,可是非常的丰厚,他的敛财手段,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这几年织田家能够突飞猛进,那已经是超出了内政能手能够做到的范畴了,他所用的啊,是魔界的邪术。”思考了一下,说书人为了维护面子打算继续忽悠,“人死之后为了转生,我们都会在他们的尸骸当中放上六文钱作为通过忘川的船费吧。而上条大魔王啊,则是掌管着黄泉地狱的魔神,他征集那些船费已经很久了,甚至在天地初立的时候就那么干了,那么久的累计,使得他也成为了财富和黄金之魔神,没到那些商户都在争着巴结他么?那就是因为这个啊,现在他所用的,仅仅是他的财产当中的一小部分,而实际上的,恐怕能够填满整个濑户内海也不够啊!”
“既然上条大魔王那么恐怖,那么兄台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呢?”景嗣此刻也很好奇的对眼前的家伙提问,其他的不说,淡淡就是从这个忽悠能力上来说,这尼玛是人才啊,绝对是人才。不管是放到新华里还是各种传销组织都是一把好手,顶级业务员,能够把动用了糯米浆打造的坚硬城墙说是妖术,把两个合法萝莉变成吸血鬼的家伙的嘴绝对是能够派上大用处的。谁说嘴不可以杀人的?我们不谈某个用两个桃子就杀了三个勇士的晏婴相国了,就是某个拥有刺穿死棘之枪的蓝色枪兵最后还不是因为直到吟游诗人人言可畏而交出了自己的武器?舆论啊,从来都是一种利器,能够轻易的让一个人身败名裂,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在现代,这家伙绝对是**里的美分党,水军里的水手长啊。
“这个啊……这是我的个人秘密,如果要我说出来的话,那么需要更多的诚意。”这个忽悠也是准了时机,虽然说也不是打算敲一笔,但是单单纯纯的不想要付饭钱的意思还是有的,但是景嗣是什么人?会在乎那点钱么?就是他想要正宗女体盛景嗣也能够让他吃个爽,在豪迈的表示了尽管敞开吃,我来负责之后,那个家伙就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那年啊,其实我也曾经在甲贺当过一会儿忍者,研究的就是怎么把铁炮运用到刺杀任务上,那一会儿啊,恰好我们收到了长尾景虎即将上洛的情报,于是就组织了一支忍军进行暗杀,可是没有想到,在一次伏击之后,我们遇到的并不只是越后之龙,还有那个上条魔王啊,虽然说我一开始也曾经差点就能击中他们了,但是最后忍军还是被两人联手击败。我啊,就是因为指挥失败损失惨重,所以才没有脸见那些同行才逃到了三河来能不能寻找到一个差事,诶,早知道就不对上条魔王下手了,这家伙啊,自己的运气不怎么样,但是总是能把敌人克死,今川义元死了,斋藤义龙死了,现在太原雪斋也死了,和他为敌,实在是大大的不明智。”
“那以后我一定会在见过上条魔王之后高喊一声祥瑞御免,家宅平安的。”景嗣依旧说着不明不白的梗,一边开始想着眼前的家伙原来还是差点干掉自己的那个货色啊,好死不死落到了自己手里,到底是当做北京片皮鸭呢?还是做成西京面汤呢?反正就是唯独不可能让他去东京热。“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呢?”
“鄙人泷川一益,以后叫我一益就可以了。”背负着铁炮的家伙依旧是笑着,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某个魔王牢牢的掌控住了,送货上门这种事情,他做到了。
“哦哦,真是幸会了啊,鄙人啊,人称绯村拔刀斋,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浪人。”虽然说这个化名的名气也已经不小了,但是也没有到众人皆知的地步,只当又是一个拔刀术的崇拜者而已。可景嗣已经偷偷的做了一个暗号,命令米五郎左以不胜酒力为名离开了妓院,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一队由着士官长带领的足轻将这里好好的包围起来接着一打尽吧。
啧啧,港片最喜欢的场面就是便衣踢完门之后出示证件来一句查房,只不过这种事情放在了天朝本体就不是那么经典了,因为同样是便衣,同样是踹门,他们打开门之前只会说一句话,“夫人,窝来送水啦。”
在暗中化妆成嫖客的服部半藏也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着泷川一益,就好像是着死人那样。毕竟景嗣很早之前就跟他说过,日本的刑讯方式啊,实在是太野蛮落后了,天朝的多么威武霸气,十大酷刑什么的挨个上,谁能够承受下来,更加妙的还是使用针这种东西的逼供了,造成的伤害小痛苦大,简直就是把刑讯变成了一种艺术,而当半藏询问景嗣是如何得知这种残酷的方法的时候,景嗣只是抬头四十五度,仰望苍天,默默流泪,点上一支南蛮的卷烟,然后沉重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还记得,那大明湖畔的容嬷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