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你的班儿去,在这里凑什么热闹??玩忽职守,偷奸耍滑……”秦小君俏目一瞪,毫不客气的撵人。
“……”宋仁生脸色忽红忽白,最终一甩袍袖,一脸羞惭的到大门儿外值班儿去了。
“那个,其实宋傻蛋儿说的也挺在理儿的,大家都睡觉了,要不就明天唱吧??”聂苍龙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就要现在听,大家都睡觉了,你不会小声点儿呀??”秦小君一屁股坐到狼皮上,气呼呼的瞪着聂苍龙。
“那……”聂苍龙吞了吞口水,讪讪的坐了下来,“那我可唱了……”
“唱吧……”秦小君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说道。
“咳咳……”聂苍龙清了清嗓子,低声轻唱:“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
歌声回荡在院儿中,聂苍龙模仿的极像,除了没有音乐配合之外,听在人们耳中,就好像是中年大叔在清唱。
“没想到,这个粗鲁的家伙,竟然还挺有唱歌的天分……”宋仁生坐在大门口儿,也被歌声吸引了,扭头望去,却是满脸的诧异。
“好好听哦……”竹儿从宋仁生的衣襟中探出头来,声音中带着崇拜。
“呵……”宋仁生一笑。
“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华仔开演唱会呢……”车蓬子中睡觉的卞兰兰低声呢喃。
政府大楼的一楼某个窗台,二楼某个窗台,还有大厅的玻璃门,全都投射过来一双双晶亮的目光。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秦小君痴了,托着下巴,痴痴地望着聂苍龙,目中皆是迷恋与自豪……
地球板块的漂移现象,使得陕西省被分成了两半儿,省会城市西安带着南半部,来到了河北省的正南方。
在西安市北部约有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这个小山村名叫‘白家坳’,阖村总共只有十户,共三十人,都姓白,全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种着贫瘠的梯田,过着最朴实的生活,电力系统的崩溃,对村民们的生活是没有任何影响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使用过电,夜晚来临,一盏锈迹斑斑的油灯便能照亮破旧的小屋,灯光虽然昏暗,但是自有一股悠闲与自在。
“不行啊,睡不着啊……”白大爷躺在破旧的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睡不着,“怎么总是感觉有事儿呀??”
不知怎么的,从下午开始,老人总是有些心烦意乱的感觉,那心尖儿上好像系着个绳结儿似的,一揪一揪的难受。
“不行,有事儿,肯定有事儿……”白大爷坐起身来,披上衣服下了炕,摸到桌上的油灯,点着之后,提着就出了屋儿。
汪汪……
一条大黑狗耷拉着耳朵,汪汪叫着,摇晃着尾巴蹭到了白大爷的脚边儿,亲热的扭着屁股。
“去……”白大爷轻踢了大黑狗一脚,迈着略有些蹒跚的步子,向着院外走去。
大黑狗挨了一脚,反而更腻人了,夹着尾巴,勾着腰,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上了白大爷,精神抖擞的跑前跑后,一副神采奕奕的狗腿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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