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莹莹带视侦组也收集了2500个小时的监控录像,他们正在查看,不过,因为没有具体的嫌疑人,所以很难查,现在知道嫌疑人的身高和体重数据之后,他们会往这个目标去努力。
罗进也把嫌疑人的汗水DNA做出来了,并拿到数据库去比对,但是没有匹配的DNA,无法锁定嫌疑人是谁。他同样采用Y-STR检验法,尝试查找嫌疑人的亲属,也没有结果。
江一明和周挺去询问尤诗柳的秘书范穆风。她说尤诗柳于9月12日早晨在市党校听老师讲课,下午去省团校和西岩市来的优秀团干部交流工作心得和经验,傍晚带大家去蝴蝶谷度假村吃晚饭,吃完晚饭之后,她和西岩市的团委书记以及两个副书记在茶吧里喝茶,到11点才开车回家。 范穆风说近来尤诗柳很少做市团委的工作,而市团委的日常工作都是由第一副书记去做,她被市长调去当防疫指挥部副部长。主要负责防疫工作,这个工作又累又会遭遇群众的谩骂,但是,她总是不在意,坚持贯彻落实市政府的工作要求。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江队,我在多个网络论坛上发现有人骂尤诗柳无缘无故给多位市民随意改变他们的健康码,本来他们是好好的绿码,他们哪里都没有去,没想到第二天的健康码就变成红码了。所以,很多网民谩骂尤诗柳,因为她是防疫副总指挥。”温小柔说。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可能在这些被赋红码的市民里吗?”江一明问。
“有这种可能,但是,一般被赋红码的市民没有狙击尤诗柳车胎的能力,也不太可能因为被赋红码而动杀机,并付诸行动。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温小柔说。
“这不一定,如果某个有能力的人因为被赋红码,导致他的家庭变故,或者生意失败,他就有可能动杀机。”小克回答温小柔。
“家庭变故?什么意思?”
“比如说一个孝子因为父母病危,他要回家去救治或者送终,但是因为被赋红码而困在一个地方不能动,那么,他就有可能雇凶杀人,或者亲自动手杀人。”
“对,我听说过尤诗柳是防疫副总指挥,而严泰是总指挥,他俩有权力给任何市民赋红码,这件事情被群众举报,但是,只被市委口头批评一下而已,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惩罚,所以造成不少市民埋怨。”吴江说。
“尤诗柳和严泰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胡作非为、为所欲为吗?”江一明很不理解。
“肯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谁愿意得罪广大的市民?”
“小柔,你有没有在评论区看到被赋红码的市民有多少个?”江一明问。
“没有,我在评论区只看到18个市民说自己被无缘无故赋红码,但是具体多少个人无从得知。江队,我建议你去询问严泰书记,如果尤诗柳真的是因为赋红码事件被杀,那严泰书记可能也有生命危险。”吴江说。
“行,我和方局商量一下,一起去拜访严书记……老吴,你们在检测弹痕时,有没有找到枪源?”江一明觉得吴江说话很有道理。
“没有,不是正规的狙击枪发射出来的子弹,应该是仿制的85式狙击枪,想查出枪源非常难,我们还是要从谁有杀人动机中找线索。凶手不是有钱人,就是当过武警或者特警的人,这范围已经缩小很多了。”
“如果是仿制枪,或者来自境外的枪,确实很难找出枪来自何处,为什么凶手不一枪击中尤诗柳,而要击中她的车胎呢?而且狙击点到子弹的落点只有120米。”江一明有点不明白。
“我认为狙击手这么近距离狙击尤诗柳的车胎,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当然也有可能是虎丘山是最佳的狙击点。”小克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