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小玲这一边又继续审问起王萍来。

“也许我们法律有很多的缺陷，但是杀人罪行是自古以来最大的罪恶，这一点是无法变故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仝志恒是苏玉霞所杀，而邵泽则是你杀的对不对？”马小玲问道。

“你说的不错，杀死邵泽的人正是我，不过有一点我感到不解，以邵泽的死法，你是如何知道邵泽是被杀的？”王萍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不错，刚开始我们发现邵泽尸体的时候，除了他表情痛苦以外，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现场也没有任何凶器，的确搞不清楚邵泽的死。”

“后来通过医院化验室的检验，发现邵泽的生殖器之中残留着尿液，但奇怪的是，在他的尿液中所含的尿酸远远低于正常人的标准，相反所含的水因素却非常的多，于是我就怀疑这或许和邵泽的死有关系。”

“之后重案组的吴警官告诉了我，让我去到图书馆找一本难经奇人传的书，经过难经奇人传里的一段内容记载，我才知道了你杀死邵泽的手法。”

“书上所记载的故事是将汉朝的一名男子在家中睡觉的时候，他的弟弟用五寸银钉插入男子的生殖器中导致他死亡，后来男子的妻子觉得丈夫死的蹊跷，就去报官，经过验尸官的验尸，确认男子的死因正是因为这根银钉。”

“而你谋杀邵泽正是用了这一恶毒手法，这就是为什么邵泽死后，表情会那么痛苦，只不过你所使用的凶器并不是银钉，而是一根利用水所冻成的冰刺，所以在邵泽的尿液中才会发现高于尿酸的水含量，我说的对吧！”马小玲说道。

“马警官你的确很聪明，想不到这种毫无痕迹的杀人手法，都能被你识破，不愧是上海第一女神探，不错，我正是用这种方法杀死的邵泽。”王萍说道。

“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要用这种手法杀死邵泽呢？”马小玲问道。

“关于这一点，我恐怕无法回答马警官，因为这些手法都首领所想出来的，他将这些杀人的计划全都交给豹子，豹子再安排给我们，我们不过是按计划上的内容行事而已。”王萍说道。

“我再问你，除了仝志恒、邵泽、冯秀红以外，杀死洪金盛的人又是你们组织的哪一个杀手？他的双手又为什么会被砍下来？”马小玲问道。

“我能告诉你杀死洪金盛的是制裁者组织的三号杀手，代号为螳螂，至于为什么杀死洪金盛后，砍掉他的双手，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们组织的每个杀手都是按自己手上的谋杀计划行事，每个杀手之间的谋杀计划彼此是看不到的。”王萍说道。

“螳螂？”马小玲问道。

“是的。”王萍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你的代号孔雀又是怎么来的？”马小玲问道。

“孔雀是百鸟之王，它华丽漂亮，对于人或动物有很强的吸引诱惑力，然而我在杀人的时候，很善于使用美人计来诱惑对方，被我诱惑的瞬间，我便可以趁机杀了对方。”

“邵泽就是被我迷惑后，才遭到了我的谋杀，若不是邵泽好色，他也根本不会死在我的手上，首领正是因为了解邵泽的个性，所以才派我杀他。”王萍说道。

然而天鹅这个代号又代表的什么意思呢？

“组织之所以给我天鹅这个代号，是因为天鹅是一种看起来善良、纯洁的动物，但是却有着坚强不屈的内心，对于我而言，只要是想做的事情，我会不惜一切的达到目，所以才会有天鹅这个代号。”苏玉霞说道。

对于苏玉霞和王萍的审问暂时结束了，马小玲让刑警们将她们两个人带走之后，便与何世华、燕婷讨论起了审问的内容，则询问出来的口供大致是一样的，于是马小玲便分析了起来。

“我们可以听出，通过对苏玉霞和王萍的询问，得出了几点相同的结论。”

“第一，她们两个人都是通过电脑，得知的这个制裁者的信息，第二，这个制裁者组织所杀的人都是有着罪行的人，第三，制裁者组织的杀手每一次执行杀人计划，都是由豹子接受任务后，再下达给他们，第四，杀死几名被害者的凶手，都不是与被害者直接有仇的人。”

“抛去第一点和第二点，其余的两点都和蒋骏和岳水晴所说的一样，也就是说我们所猜测的没有错，制裁者正是用了傀儡交叉互换式的杀人手法。”马小玲说道。

“可是小玲，如果说仝志恒的死是因为经常虐待自己老婆，邵泽的死是因为好色，经常对苏玉霞性骚扰，那么洪金盛和尹莫成的死又是因为什么呢？而且凶手又为什么要砍去洪金盛的双手呢？”何世华问道。

“尹莫成被杀就不用说了，而洪金盛是上海黑势力之一，手中必然有很多的罪行，所以才会遭到制裁者组织的谋杀，燕婷，你立刻将洪金盛的资料拿来，我看一看。”马小玲说道。

“洪金盛的资料我早就要来了，这段时间你一直都没有看，现在就放在档案室里，我进去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