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咏月也被郝运带回了家,老爷子让夏侯咏月做的工作是生活秘书,必须要无时无刻照顾好郝运的生活,本来郝运想给夏侯咏月租一套房子来着,但是被她拒绝了。
郝妈妈见到夏侯咏月的时候的表情是这个样子的:~\(≧▽≦)/~,她直接就把夏侯咏月当做儿媳妇来看待了。任郝运如何解释郝妈妈就是不为所动--开玩笑,人家姑娘都默认了,你再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说句话呀!”郝运捅了身边的夏侯咏月一下郁闷的问道,他现在心里凄苦无比,有苦说不出啊!再说了,夏侯咏月你干嘛要摆出“我是一副乖乖女,阿姨我给你当儿媳妇吧”的样子?这样容易被人误会的呀!
郝妈妈亲力亲为的给夏侯咏月收拾房间,一边收拾一边抱歉的道:“夏侯姑娘呀,我们郝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但是门风也颇为严肃,即使你和运儿已经私定终身了,但是晚上还是不要住在一个房间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郝运听了亲娘的话一脑袋扎在地板上抱头痛哭。天呐!这误会是解不开了!老妈你这么着急娶儿媳妇吗?我还不到二十五啊!我还年轻啊!我还能再浪二十年啊!喂!妈妈!你在闹哪样啊!干嘛还要商量婚期?别闹了成不?
心好累...郝运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坏了,早知会出现如此的状况,他绝对不会同意把夏侯咏月领回家的!怎么好端端的串门就变成了见婆婆了呢?
郝运已经不再试图做任何挣扎了,老妈你愿意误会就误会吧,爱咋咋地!他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仰望3d天花板里面的星空宇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在他的可控范围内了。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换上一身宽松的家居服的夏侯咏月坐在郝运脑袋边上,然后把他的头枕在自己富有弹性、紧绷的大腿上。
郝运有气无力的道:“您好,郝家未来的儿媳妇,我早就猜到了你有如此一招。”
夏侯咏月笑得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一样道:“我可没说过任何一句我是你女朋友的事情,一切的事情都是阿姨脑补出来的。讲道理嘛!”
“美丽的姑娘,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我妈误会的时候只保持着笑而不语?你这比肯定答复还可怕!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按照我老娘的脑洞,她现在估计已经脑补到了抱重孙子了...”郝运换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不要脸的枕在夏侯咏月的大腿上质问道。
夏侯咏月嬉笑道:“女孩子害羞嘛!我只是羞得说不出话了而已!”
“女特工同志,你说这样的话是在侮辱您的职业道德!祖国的多年培养就换来了你面对中老年妇女能羞得说不出话?你这个理由敢再敷衍一点吗?”郝运试图用道理来驳倒夏侯咏月,可是他忘了,女人是一种不讲理的生物。
夏侯咏月慵懒的抻了个懒腰,用手在郝运的脸上轻轻地摩挲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女特工了,我只是个被组织遗弃了的可怜女孩,只是个委身于黑心老板身边的苦力女秘书。江湖传言多可怕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郝运报复性的使劲的摸了一把夏侯咏月富有弹性的大腿道。
夏侯咏月低头将俏脸贴近郝运的脸,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几厘米。夏侯咏月吐气如兰的道:“火已经点找了,有本事你上了我呀!”
“你恨!”郝运就像一只被棍子狠狠殴打了的干脆面君似的,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卧室然后狠狠的将门反锁。
女人耍起了流氓比男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