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清妤淡漠的点头，没应声。

苍羽院长眯着眼睛笑得更厉害了，连抬头纹和眼角纹都笑出来了，那眼神里不仅仅有赞赏，竟然还有一丝的挑衅？

“我记得，无极殿下突破九星召唤师的时候才十八岁吧？这小子，看着骨龄连十六岁都没有！”顿了顿，苍羽院长撇撇嘴，“啧，现在的年轻人真他，妈牛叉。”

噗！

凰清妤差点被这个痞里痞气的老头逗得大笑。

一会儿是“老子在内殿等你多时了，还不来老子就出来找你了”，这会儿又是“真他，妈牛叉”……

哈哈哈，这个小老头好像和别的老人不一样啊！是个与时俱进，很有趣的老头。

可是当你听到他的这些粗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有半点不妥。

“苍羽院长过奖了。”凰清妤轻声回了一句。

苍羽院长还从未这么夸一个人，方尘长老一下子找到了话题，把所有的导火索抛给凰清妤，笑道：“是的，苍羽院长。年轻一辈很厉害，我们不服老不行呀！青鸟阁下很厉害的，惊鸿灵鸟是他的灵兽。苍羽院长，这种天才我们苍穹殿更应该多多栽培栽培一下……”

这话明显是想盛邀凰清妤来苍穹殿！

苍羽院长头也看向方尘长老，而是冷言道：“方尘，你还不嫌丢人？”

方尘长老面色一顿，面如死灰，果然啊，刚才什么都被看到，他觉得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