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整整十五万两雪花白银!
一旦得手,几辈子都花不完,见财起异再正常不过。
夏子悠冷嘲向她,“我蠢不蠢还轮不到你评判!如果你叫他们过来,就只是为了冤枉他们,为自己开脱,那你还是省省吧!”
这是他亲手组建的一支亲卫队,跟在他身边五六年了,人品个个有保。
就凭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就想栽赃给他的属下?做梦!
凤雪汐唇微勾,“就冲你给我背的这口锅,这事我还就管定了!多娇,把夏子悠给我绑了丢到后面的员工宿舍去!”
多娇执行命令那是没话说,夏子悠还想反抗,被凤雪汐从后面偷袭直接放倒。
多娇上前三下五除二把夏子悠给捆好,见他还要开口,随手从果盘里拿起个桔子,一把狠塞到他嘴里,然后拖死狗一般把他给搬出了办公室。
两个亲信看到这一幕,红眼了一般就要动手,却被炸在脚下的巨响给骇在了当场。
凤雪汐漫不经心的看着还在冒烟的枪口,冷冷一扯唇,“你们是准备让我用酷刑一点一点折磨你们说呢,还是自己招?”
她的眼神锐利的像是一把刀子,一寸一寸剜割在两人身上,让那两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偷拿了?”瘦高个怒红着脸问,双脚不自觉的与地面摩擦。
五短身材的男子不停的用双手搓揉着大腿,一直低敛着双眼,不敢与她对视。
“就凭你们两个身上有贼味啊!”凤雪汐笑的邪气,将枪平放在桌上,双手攥着空心拳不时在桌上轻磕一下。
她注意到,每当这声音响起一次,这两个人的情绪就紧张一分,眼神也开始飘忽,头会不自觉的低下。
肢体语言反射最诚实的内心,这是典型的心虚和逃避表现。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瘦高个惧于凤雪汐拍在桌上的枪,眼神愤怒又惊悚,却又不甘示弱的回顶。
凤雪汐微眯着眸,身体向后仰靠进太师椅中,嘲弄的笑,“危言耸听?你们怕是不知道吧?那两颗官印和虎符,早就被我下了蛊。凡是与之接触过的人,蛊虫就会黏附到人身体上,一点一点钻进皮里,拱进血管,吸食着宿主的鲜血。”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茶杯,放慢动作般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分成几次咽下去,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安静的空间中,只有她咽水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怪兽在吸食血液一般,阴森、可怖。
缓缓的,凤雪汐笑开来,“你们有没有听到蛊虫吸食鲜血的声音?‘咕噜咕噜’的。”
看她神叨叨的样子,两人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紧张的看着她。
凤雪汐指尖悄悄伸到抽屉里,挑了一点朱砂在手上,胡乱的一抹嘴角,越发神经兮兮。
她比了一指在唇边:“嘘!你们听!它们在畅饮,它们会吸干你们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把你们变成一具干尸。然后再啃食掉你们的内脏,‘噗’一声,从你们的喉咙处爆开一个洞,钻出来。”
她自带音效的讲述,配上满嘴“鲜血”的恐怖脸孔,吓得两人脸色煞白,不知不觉伸手去抓自己的脖子。
瘦高个耸着脸,惊悚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将军不是已经将银子给了你吗?”
“哈哈哈…”凤雪汐夸张的咧开嘴大笑,每笑一声,嘴角便淌下鲜红的“血迹”,看起来极为骇人,“因为夏家所有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