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看一下?”这个时候一旁的赵蝉儿说道。
“呃”徐立川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把手机拿了过去。
赵蝉儿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她看的很细致,那孩子脖子上的淤青很像手指印,脸上眼角处还有一块青紫。
“呼”赵蝉儿喘了口气,继续往下滑。
后面跟着的是一段原口信被逮捕的视频。
还有小女孩母亲哭泣的照片。
逮捕人员问她:“为什么不反抗?”
小女孩的母亲只是一边哭一边说:“他的力量太大了,如果阻拦他我也会被伤害的。”
离谱吧?这是一位母亲说出来的话。
“明明是自己的孩子,这怎么能下得去手呢”小赵把手机还给了徐立川,表情很严肃,甚至有些愤怒。
她是去当过支教志愿者的,她对孩子也是真心喜欢,所以既看不得这场面,也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一个表面上如此光鲜亮丽的男人,居然是施暴者。”徐立川叹息道。
这么一看,原口信简直不是人呢,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有新闻,谁能想到?
即使写到小说里这事情也够魔幻的。
方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因为这种事,在他脚下这片土地,还真不魔幻。
给个数据吧,以地球上的樱花为例,你知道2020年一年,虐待孩子的事件发生了多少起吗?
205029起!
20万!
要知道这个国家的人口才1.27亿!能有多少个家庭?
这样的事件在一年里发生了20万!光是弃婴事件就有3万余起。(数据来源:日本读卖新闻报道)
而他们那边给出的原因是疫情导致居家时长增加。
够离谱吗?
还有更离谱的。
在樱花有一位叫梯沙希的24岁的母亲,刚生完孩子就离婚了,独自抚养女儿至3岁。
她在酒吧做兼职时遇到了一个男人,并坠入爱河。
后来,男友搬到了鹿儿岛,她常丢下孩子一个人去鹿儿岛与男友见面,且一去就是一周左右。
2020年6月,她再次独自前往鹿儿岛。这一次,她没有给女儿留下任何吃的和喝的,还用沙发把女儿堵在房间里。等她七天后回家时,发现女儿已经死亡。
死于高度脱水和饥饿。
工作人员赶到时,房间里到处是垃圾,孩子横躺在床垫上,非常瘦小,3岁的孩子只有11公斤重。
她的说辞却是:“没想到她会死,本以为她自己在家也没事。飞机都满座,我也买不到回家的票,根本回不来。”
而警察说当时是疫情期间,飞机都是空座,不可能满座,她是在为自己作伪证。
2019年1月,一个仅仅10岁的女孩遭受父亲长达13小时的伤害,期间被扯头发、泼冷水。
从她家邻居口中得知,他们经常听到女孩哭喊着说:“妈妈,我害怕!”
而她母亲干什么去了呢?
她母亲说:“我平常会被老公拍家暴视频,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如果女儿受虐待的话,他就没有时间来对付我,我就可以免遭家暴,所以他想怎么蹂躏孩子就让他蹂躏吧!”(信息来源cctv2)
这也是一位母亲说出来的话。
现在你还觉得原口信的事情离谱吗?
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很多的樱花文艺作品中都涉及到孩子受到伤害的情节?比如白夜行?
难道是他们在那拍着脑袋想的啊?
而那句在地球上广为流传的“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是一位樱花作家伊坂幸太郎作品中的一句话。
在华夏呢?在华夏大多数母亲会因为这事去拼命!
女子本柔,为母则刚,这是华夏文化里对母亲的描述。
所以在华夏有很多人不能理解樱花的事情,以至于有的人看到这两条新闻之后都会说:“你看,又抹黑人家了。”
抹黑个der!
就像有人长到20多岁甚至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地方在打仗一样。
你站在阳光里,见不到黑暗,并不代表这个世界没有黑暗。
原口信的事情在樱花的网络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主要是在ins这个平台上。
当然,大部分人还是批判的:“怎么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呢!”
“呐,真的是没有人品的人呢。”
“禽兽!把他关到死!”
“我今年已经看到好几起这种事件了!”
因为今晚的super brain引起的热度太大了,所以也有人开始歪楼:“主要是今天原口君输的太惨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吧,那两位华夏的明星实在是太变态了!”
“是的,而且事后复盘,我甚至觉得在一开始他们两个就在给樱花队挖坑,然后他们两个人各自消耗掉了我们的一名选手。”
“心机实在是太重了。”
说实话,因为这个事情,有一部分樱花的人对方澈和赵蝉儿的印象不是很好。
“他们是厉害,但是品德不行!”
这些人的讨论瞬间引起了不少国际网友的关注。
“方澈和赵蝉儿?”
“方澈就是那位唱see you again的华夏歌手?他还参加了super brain?”一位得国的网友惊叹道。
而当他们看清楚今晚整个事情的经过的时候,一群人在ins上吵起来了。
“品德不行你大爷!如果今天是原口信用同样的手段赢了,你肯定又会说原口君真的是智勇双全呢!”
“你跟我说方澈和赵蝉儿的品德不行?原口信品德就行了?一个输不起的人?”
吵得那叫一个热闹。
而后果则是方澈在ins上的帐号粉丝莫名其妙地涨了好几万。
本来方澈在播放来自华夏的你期间就注册过ins帐号,之前就有大约15万的粉丝,现在涨到了二十多万。
但是无论如何,在樱花当地,确实有一小部分人,对方澈这个名字有些排斥了。
因为原口信的事情,方澈等人的庆祝也草草结束。
方澈和小赵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1点,洗漱,躺在榻榻米上。
方澈发现赵蝉儿有些沉默。
“怎么了?还在想那个孩子的事情?”方澈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