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雷雨不动,都会去训练一会,哪怕时间紧迫也会瞒着陆汴悄悄去。
突然两天没去训练,她浑身就觉得难受。
她躺在陆汴的怀里,撒娇威逼利诱要去训练。
陆汴能怎么办?
他只能叹口气,一边心疼,一边劝她,“是这样的啊,你看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说话的嗓子都是哑的,还有鼻音,精神也不好,你这是去训练,还是去给基地里的人添麻烦?”
“也不能这样说,我现在身体虚弱,通过运动排汗反而好得更快。”
过完年就要去帝都了,乔桥现在迫切想要变强,然后陪陆汴去帝都的时候,自己更有底气。
陆汴再次叹气,“你就不能乖一点吗?一定要跟我唱反调吗?你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乖,听话,等你好了,我就陪你一起训练,给你当陪练好不好?”
乔桥突然想到还未解锁的十八种姿势,脸色红了红,脱口道:“我才不要你给我当陪练,你给我当陪练,一定不会正经训练。”
陆汴一愣,看到她脸上的热气从脸颊往脖子根扩散,眉头一皱,额头在她额头上碰了碰。
他纳闷道:“不烧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热。”
乔桥脸色更红了,心里羞愤欲死,这种时候竟然会莫名想到那种事情上面,都怪这个男人太不正经了,经常说些不着调的话。
陆汴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能退一步,“今天休息一天,明天过后一定让你去,好不好?”
陆汴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这个女人。
乔桥本来想虚张声势地坚持,但是看到陆汴眼底的无奈,心里就软了,两人各退一步。
“好,你答应我的。”
她说着,就要去拿铲子种花,卧室里的阳台在冬天来临之际被改造成了玻璃花房。
养病的这几天她闲不住,陆汴叫下面的人采买了绿植,给她折腾。
只是她刚有动作,就被陆汴拦住了腰身,“去哪?”
乔桥看了眼一旁的铲子,“给花圃松松土。”
她说完就去掰陆汴的手臂,但他的手臂就想铁钳一样怎么都撼动不了,不由转头看他,“你放开我。”
陆汴倾身凑到她的耳畔,“你不是说想要运动吗?我陪你运动怎么样?”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某种暗示。
乔桥脸色爆红,推着他的胸膛,“我感冒了,不能传染给你。”
陆汴这才明白,为何这两天乔桥都不给他亲亲抱抱了,原来是担心把病原传染给他、
他之前还以为她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担心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他一度也处于自责中,所以也就随她,给她一点私人空间慢慢淡化那天带给她的伤害。
今天妻子难得亲近他,还是为了跟他撒娇要去训练。
用完达成自己的目的就扔。
陆汴心里有些黯然的,但现在听到她的话,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原来她不是心存芥蒂,而是担心把感冒传染给他。
陆汴猛地将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提,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