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汴当天夜里,开着车来到了朱家。
陆汴在朱家大宅的身份是朱正亓的义子,有人私底下认为陆汴是朱正亓藏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子。
所以朱家上下对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再加上陆汴现在是首长身份,不容小觑,朱家大宅对他更多了几分敬畏。
陆汴满脸寒霜来到朱家,在书房里跟朱正亓聊一会,就立马叫人把何羡柒提过来见他。
何羡柒刚参加完一个珠宝翡翠拍卖会,买了几个水头不错的翡翠,心里美滋滋地站在镜子前试戴。
听到陆汴怒气冲冲来到朱家的时候,也没多在意。
她自认为有些事情做得很隐蔽,陆汴不会查到她身上。
只是陆汴跟朱正亓在书房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她就被朱家的警卫架着胳膊带走了。
“放肆!你们想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我可是朱家的女主人,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何羡柒一路上破口大骂,但无论她怎么威胁,两个警卫都一张冷漠脸。
在朱家,谁不知道养在后院的这些女人,不过是朱正亓当花瓶养着,没名没分。
这些女人不过是贪图朱家的富贵不肯离开,朱家从来就没有女主人。
能当家做主的只有朱正亓,陆汴来了之后,朱正亓对陆汴极其疼爱维护,眼下更是将朱家的大权都交给陆汴。
何羡柒算哪门子女主子,身份都没有乔桥尊贵,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们都懒得费力气嘲笑这个蠢女人了。
连个名分都没有,还敢这么大放厥词,简直要笑掉大牙!
朱家大宅主客厅,灯火通明,两个警卫将何羡柒仍在地上。
何羡柒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扔了个摔个狗吃屎,四肢跪趴在地上,姿势别提多难看。
何羡柒又狠狠辱骂威胁了几句,“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老爷子……老爷子……”
何羡柒疼得浑身骨头都泛着寒气,仍旧看不清形势,立马有人一脚踢在她身上。
何羡柒被踹地撞到了茶几上,额头磕破了头,鲜血流了下来。
何羡柒看到自己流血了,吓得惊声尖叫。
陆汴没有狠狠一皱,离殇立马冷声呵斥道:“闭嘴!”
何羡柒被他冷冰冰的声音冻得一个激灵,她抬头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坐在沙发前懒懒喝茶的陆汴。
何羡柒吓得一呆,眼泪挂在脸上,那模样别提多滑稽。
“怎……怎么是你!你这个像乞丐一样鲸吞蚕食的家伙!”
鲸吞蚕食,是形容像鲸鱼吞食一口吞下,像蚕吃桑叶逐步侵占。
何羡柒指陆汴居心不良,住在朱家,用各种手段侵吞朱家的财产。
离殇咔哒两下踢在何羡柒的膝盖上,何羡柒啪嗒两声跪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