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反正有人请客,就当给我压惊了!”板牙没好气的为自己搬了把椅子。
男人望着板牙笑,然后将目光转向我:“起初我见到微微的时候,我5岁,微微大我1岁,我们是在森林公园认识的。当时她正在被大孩子欺负,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是一条流浪的小野猫…”
男人陷入对往事的追忆,看不出是喜是悲…
男人一边观察着红酒从杯璧上滑落,一边说着:“他们用泥巴丢他,用石头砸…最后一个带头的拿出一瓶药水向她泼,但被我挡下来,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液体叫硫酸!”
我听的后背发凉,如此令人发指的事竟被他说的这么轻松。
男人嘲讽的望着我:“你生活在华夏的土地当然不会明白,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闻所未闻的事正在发生着…”说着男人撸起袖子给我们展示他斑驳嶙峋的小臂。
我被他的伤痕震撼到了,那是硫酸灼烧过留下的伤痕。
男人仿佛看出了我们的震惊,意得满满的放下袖子:“后来我将她领回家,母亲执意要将微微送去孤儿院,因为我一直想要养只宠物,就以死相逼,母亲了解我,这才算是让她留了下来…”
我将拳头握得很紧,真想冲过去揍他,板牙和微微感情不深还算冷静低声劝我:“冷静,他就是个疯子,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了血,说道:“微微是人,不是你家的宠物!”
“是啊,后来母亲也和我这么说,她还给微微准备了和我一样大的屋子。我不能允许我的宠物和我平起平坐,于是我要求她叫我父亲,因为我看到别人家的猫猫狗狗也是这么叫的…”男人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又笑了起来。
“微微很懂事,即便母亲不允许她这么称呼我,但为了让我开心她也会偷偷私下里这么叫我,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微微不论是生活起居还是衣食住行都照顾的我无微不至,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她了,我14岁就读完了斯坦福的所有课程,于是我成为了她的导师,我们每天形影不离,她说要回国寻根我也跟着,结果她遇到了你…”说道此处我才从疯子的眼神里瞧出了些许的敌意。
疯子盯着我,看的人心里发毛,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被疯子盯着,天知道下一秒他会干出什么。
疯子说:“真想不通,你有什么好,脑子又没有我聪明,穷**丝一个…”
我没理会来至一个疯子的挖苦,问道:“我对你的童年没兴趣,说说薇薇现在怎么样了!”
“薇薇不是因为救你中枪了吗?”疯子云淡风轻的说道,随即又嘲讽道:“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少废话!”我对面前这个疯子已经失去了耐心,我的声音引来了是应,“先生有什么…”
“滚!”我对是应爆了句粗口,冲着疯子低吼:“告诉我
薇薇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