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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也长大了,开始戴饰品了。”泽田家光盘腿坐在地上自豪地说。
“诶!!!”纲吉的惨叫从泽田家传出。
在纲吉在家里抱头哀嚎的时候夏衍正悠闲的走在佛罗伦萨的街头。
时隔两个世纪的重游翡冷翠,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玻璃橱窗里精美的手工艺品,远处教堂传来的厚重钟声。
走过叹息桥搭上一只贡多拉,撑船的船夫是一位罕见的女士。
约莫五十左右的女士微笑着,以他的视力透过镜片能够看到她眼角的细纹,但皮肤并不像一般的中年人松弛,而是饱满富有弹性的。
“您以前来过佛罗伦萨吗?”她一边撑船一边柔声问道。
贡多拉轻快地在水面前行,夏衍垂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探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水面就收回,水缠绵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他笑了笑:“以前也算是来过吧,这里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
女士掩唇笑出声,在她身上有着良好的修养,她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十九世纪时的那些贵族小姐们。
“我从小在这里生活都没有发觉有什么改变呢。”
他半真半假地回答:“我上次到翡冷翠还是十九世纪,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么多见鬼的汽车和噪音。”
女士手里的撑杆掠过水面,她看着这个意外的客人眼里盛满了笑意:“很高兴在如此美好的清晨迎接您,我亲爱的客人。瞧你的目的地到了,如果您下次还能遇见出门散步的我的话,很高兴再载您一程。”
岸上是他的目的地——圣母百花大教堂。
夏衍下了船呆愣了一会默默捂脸,丢脸丢到家了,他还以为那个女士是个船夫,结果别人是出门散心被他误当了船夫。
圣母百花大教堂由大教堂、钟塔和洗礼堂组成,他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那座钟塔——他与复仇者约定的地方,当然是晚上。
钟塔的高度约有85米,最初在1334年由大画家乔设计并监工,因此俗称“乔托钟塔”。风格是华丽系哥特式,整个建筑由六层方型结构向上堆叠成柱形,外墙铺着白色大理石,看上去透露着纯净和优雅。
夏衍用手遮住阳光眯眼打量钟塔周围的地形,思考着晚上的潜行路线,也许是他双黑的出众外表的缘故不少游客过来和他合影,甚至还有个小孩将自己的糖给他作为合影的报酬弄得夏衍整个人都哭笑不得。
北半球的夜幕降临,霓虹灯接二连三地亮起将黑夜驱散,原本深蓝的天空被渲染成橙色混杂着黑色的污浊色彩。
等他到达乔托钟塔的时候,几个复仇者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吾等皆为臣民,奉世界为主。”领头模样的复仇者向他半跪下托起他的右手在中指做了个亲吻的动作。
绷带和皮肤接触的感觉太过诡异,他一边询问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彭格列最近有什么情况?”
另外一个复仇者立即出列同样半跪下向他叙述,末了他低着头发问:“恕吾僭越,支柱您是否对彭格列家族太过关注?”
青年并没有发怒抑或是不耐,只是偏头看着钟塔外迷离的霓虹灯光轻轻地说:“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无关其他……”
他还想发问却被同伴拉扯阻止,所以他只好闭了嘴继续半跪在地。
沉默就像教堂门口空地上饲养的鸽子展翅盘旋在他们头顶。
“削弱六道骸的囚室的精神力压制,我需要他帮助彭格列十代目登上王位。”青年用淡到了极点的凉薄语气下达命令,“还有,派一个人跟我去日本。”
为首的复仇者把头埋得更加低了:“是。”
“七天后我回日本的飞机,你们自己安排好。”夏衍留下一句话就径自跃下了钟塔。
跪在地上的复仇者站起来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将“为什么还要用人类的交通方式”的疑虑按了下去。
不过也幸好他没问,因为夏衍他啊。
即使是世界支柱也是个弱爆了的支柱!
***
“月见山老师去旅行还没回来吗?”纲吉看了一眼晴之战的擂台低头问站在他脚边的reborn。
小婴儿抬头反问回去:“蠢纲你问他干什么?”
“没、没什么……”他赶紧摆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果月见山老师看到他们赢了将半彭格列指环合二为一会很开心吧。
最终了平逆袭了实力强大的斯里路亚,切尔贝罗在宣布泽田方胜利后同时公布了下一战。
“怎么办,又要特训了……呜哇!”纲吉泡在浴池里拼命的揉、搓头发,冷不丁在浴池的另外一端冒出一个人。
青年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抹,纲吉是第一次看到露出全脸的月见山衍,莫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老师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衍捏了捏在水面漂浮的玩具鸭:“纲君是泡傻了吗?来浴室自然是来泡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