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旌,这到底怎么回事?”
忠海走了,慕言的心高高提着,一事情接着一事情,她怕是今晚都休想睡一个好觉了。
“老夫人,来讨债的人是交子务的人。说是二爷借了他们一万两,本是看着侯府的面从未催讨,可二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所以才来到府上讨债的。”
慕言一听周宇在外借了一万两,顿时头皮发麻,她万万没有想到周宇的赌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书中对于周宇借钱这事未有描写,因此慕言即便是知晓周宇爱赌,也没想到他竟然借了一万两去赌!
“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交子务的人不同私人的地方,背后都靠着高官贵人,这笔债,怕是躲不了了。”
古代的交子务便相当于现代的银行,周宇借的一万两相当于几百万。
慕言此时气得要死,周杨混账,周宇败家,原主倒真的将周家的儿郎都给养废了!
“问过门房没有?二爷不在赌场,只怕是躲着交子务的人,他没钱便也没处可去,只能在家中。”
一整天都是乱糟糟的事情,慕言真是头昏脑涨。
可恨原主惹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却要穿到书里给善后。
“老夫人,来之前奴婢便问了。只门房也说不清楚,想来是看到人来了,即便是看到了二爷也不好多说了。”
慕言沉着脸,深深的叹息一声,心好累啊。
“去看看吧。”
门房处,交子务的人堵在门口,门房不让他们进,他们也不愿意离开。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愿意退让谁。
侯府在京中明春路上,整条街都是只要三户人家,一个侯府周家,一个国公府黄家还有一个是将军府白家。
幸好都是大户人家,即便侯府有这个动静,那两家人遵着规律,也不敢出来看一眼。
忠海到的时候,门房正与交子务的人剑拔弩张的时候。
“在做的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是侯府么?”
忠海疾步走上前,端着强大的气势,对着交子务的人,多少比门房多了许多威势力。
只交子务的人可不简单,哪一个背后不靠着高官贵人,忠海对他们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忠海管家,您老也该知晓我们交子务的人也不会轻易打搅,只寻不到二爷,我们拿不回账,确实很难交代。”
交子务的人,一共来了二十个,堵在西南侧门口,让府中众人进出不得。
“不过是小钱,你们竟敢如此无礼!”忠
海正容亢色,凌厉的眼神扫向交子务的人,十分的看不上这些人的行为。
“小钱?”
交子务的领头人是一身黑袍的中年男人,听到忠海的话,勾起唇角大笑起来。
他长得好高大,低着头蔑视的看着忠海。“即是小钱,那还请忠海管家取了一万两来给我们,让我们赶紧回去交差。”
忠海也看不上这些人的态度,嗤了一声,从容回答,“此事我会禀明老夫人,若确有其事,侯府必定不会少你们任何一个银子。”